HelloShootingStar

【赤黑】钢琴与你

原本只想写一个小短篇的！为何扩成了中篇还要好几次才完我也不知道orz

财阀少爷赤x钢琴老师黑

上一篇在这里

5. 

夜的后半部，郊区的租房安安静静，只有暖黄的落地灯，只有软软的轻音乐，只有松软的小兔子抱枕，只有喜欢的天蓝碎花床褥，只有轻轻敲打键盘的声音。

钢琴天才的手指纤细白皙，此刻敲打笔记本键盘也是那么赏心悦目。

黑子哲也在海外长大，被父母的好友，那位谷村教授偶然发现是极其难得一见的钢琴天才；说是钢琴天才而非音乐天才，是因为黑子对于任何钢琴或是管风琴、古钢琴弹奏的曲子极其敏感，而非钢琴、遇到管弦乐一类就会迟钝些。

黑子自己也喜欢安安静静弹奏钢琴，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当我弹奏他的时候，我可以听到他在跟我说话，钢琴先生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

他从小开始学习，名师的得意门生，娴熟高超的技巧，生动空灵而细腻深厚的情感，钢琴与他的温柔的对话……这一切使他获奖无数。

乐坛上的那个璀璨得让人欢喜的黑子哲也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那个温暖透明孩子要是一直站在钢琴塔顶尖，跳动着旋律采摘星星就好了。他要是一直都能开心地和自己喜欢的钢琴对话，弹奏给他珍惜的人听就好了。

要是是这样就好了——

黑子哲也十四岁的冬天里，父母因为车祸离开了人世。

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些喜欢他的音乐家老师们看着曾经那么鲜活灵动的，像是矢车菊花瓣一样柔软弹奏钢琴的孩子，怎样一点一点枯萎着，怎样被悲伤的泪水与衰败的孤寂侵蚀，不再将双手放在琴键。却无法给他一缕阳光唤回生命的气息。

直到谷村千里迢迢从日本飞到多瑙河畔，那里，那位灵秀的钢琴少年已经一年不曾打开向外面世界的门，不曾说话，不曾微笑。他抱膝坐在落地窗前，眼神空洞，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6.

黑子哲也不讨厌流行音乐，把摇滚做成钢琴曲也是一种很有趣的事；但更多时候他喜欢坐在深夜的黑暗里听一曲柔软的抒情曲，或者像现在这样，暖黄的灯光，读小说敲下文字。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吧，如果当初我没有遇到钢琴的机遇，而是文学的话，说不定现在是文学界的施特劳斯身旁最认真的学生呢。

黑子默默地闭上了眼，一个人的时候果然会想很多事，从芦荟果汁的颜色想到儿时听过的拇指姑娘，所以二者间的联系是什么呢？

或许没什么联系也不一定，就只是看到了，按照音乐流动跳跃的节奏来说，就连贯上了，就像是，施特劳斯最认真的学生，那么赤司君是我最认真的学生的吧。

哦……原来我已经到了带学生的年龄了么，我果然是老了？

不不不，那是十八岁天空下的成熟与担当。

黑子哲也漫无边际的想着。

他这样的想着，一般来说，如果有别的正事干，比如老师上课这样，叫做走神；

如果是在恒河的暮色里盘腿而坐，这样就叫做冥想；

如果言情纯爱小说的夜里，这样想着男主角就叫爱情来临的胡思乱想；

如果听着音乐，眼眸微阖，望着窗外一瓣枯萎的蒲公英，缘分已尽到大起大落，沧海桑田到飞雪连天，昨天喝的果汁到安徒生的丹麦，这样的就叫……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首替自己感叹时间变化世界无常的歌曲。

或长或短。

黑子哲也拥有长长的一首歌曲，长的比他弹奏过的所有钢琴曲还要长——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突兀的歌曲长长的，从这一头到那一头，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黑子总是会想到好多好多的，好多好多的，过去。

比如，去年冬天的北海道的海鲜。

比如，前年千叶的海滨吹来的风和天空上方的烟火。

比如，再往前古村教授满是皱纹慈祥笑着的脸颊。

比如，很久之前无人知晓的时间沙漏里，他是怎样数着自己的还没有结束的跳动脉搏，想要去某个死亡的未知之地陪伴双亲。

比如，最初开始的时候他面对钢琴的困惑彷徨，生命的血液里流淌的呼吸都是迷醉的节奏和乐曲灵魂。

同样的，想到好多好多的，好多好多的，现在。

……现在。现在？

现在好像没有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只有一个好多。

比如，在故乡，出生之地的温柔钢琴。

比如，那位最听话的学生。

赤司君，做作业了吧？

黑子有点哑然失笑——怎么想到那个孩子就只想他有没有做作业呢？

或许是因为开始时候太过恶劣的印象吧。

7.

其实赤司征十郎是冤枉的。

然而黑子哲并也不知道。

弹奏克罗地亚狂想曲完完全全是那位赤司老爷的意思。

原话是：“给他一个下马威，小哲你尽情的虐杀他没关系。”

原本黑子哲也还觉得会不会有点过，毕竟弹琴的爱好是看个人的愿望的，但是在听说了那么一段添了油加了醋的赤司·年幼任性·不尊师道·气走了三位老师·征十郎的故事后，决定为同门师兄弟和老师们出一口气。

所以开始的那两节课里，黑子哲也开启了面瘫加天然黑的16倍增益，大招加buff。一个小时一节的课里，板着一张病态白的脸，说话不带起伏，时不时拿出小戒尺来威胁说不好好弹琴不好好做作业就敲你哦……

后来长大的赤司征十郎发现还是孩童的自己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被简简单单三个小时勾走了一辈子，甚至是生生世世的原因就那么简单——对方一开始对自己的施虐的刻薄冷淡样子，和后来稍稍转变的温柔笑容。

——我是有喜欢被S的倾向嘛？！

——不对的，这或许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虽然后来是有这么考虑过是不是陷入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是如果是的话，那么增益真的是太快了。

一个音符敲击力度不够，都可以成为没有表情没有温度的老师用小戒尺敲你手心的理由，平均每隔四分钟敲一次手心，或者干脆硬邦邦的手指关节直接敲脑门……

于是一节课短短六十分下来，手心会火辣辣的疼，小戒尺就是一小根15厘米的尺子罢了，但关键是Muji的钢尺这就是另一回事了。额头在晚上洗漱时不经意照镜子时，也会被发现红了一小片。

赤司征十郎活了十岁有余，除了被赤司老爷吼过，被赤司太太和风细雨地教导过外——从没被打过。赤司征臣再怎么严苛，也是个有身份的财阀掌权者，怎么可能亲自动手教训自己儿子；我的儿子我都不揍，仆人你敢替我揍吗？！

所以黑子哲也是第一个打过赤司征十郎的人。于是便引起了赤司征十郎的兴趣。

放在总裁文里边，“女人，就是你的倔强引起了我的兴趣！”

而赤司这里，就是：“老师，就是你打我引起了我的兴趣！”

好吧，第一节课第二节课黑子本着要为之前的三位老师报仇的心态，毫不客气地敲了赤司那么多下，周六时候第三节课时看着那手心泛红的小手，还有一直都恭恭敬敬的温柔孩子，最终还是心软了。

用行动不行的，可以用嘴遁嘛。

于是黑子放弃了小戒尺和敲脑门两大绝杀技，改用嘴炮。

很多年后，赤司还是记得那个有着漂亮夕阳的黄昏，他的老师和他一起坐在琴房的中央，背后是可以看到千树樱花的落地窗。他的黑子老师，终于收起了冷冰冰的表情，带着腼腆笑容说着：

“赤司君以后都这么乖就可以了，我也算给之前的那些前辈们报仇了。”

“……？？？？”

<<<<<<<<<<<<

以及说不定就坑了，小天使能原谅我的吧。

这是题外话啦：

我离开了家。又回到了痛苦的大学里，五月到八月上课，九月到十二月实习，昨天晚上才提交了30份简历，大一就实习的狗伤不起，但是希望能去日本或者德国荷兰实习，我要攒人品啊啊啊！！

实在不行我就回国！虽然我老妈不想让我回去，所以为什么申请了韩国的实习用掉了四个名额就是因为离家近，随时都能回去看啦！对的，我老家在山东。

上一次面试了大概五六次orz，说明我的简历还看得过去？去教授的实验室面试我真是实诚的说我I have no idea why it happens!不会就是不会嘛，于是我就被刷下来了XDD（就是水平不够嘛！）

所以最近被实习，改简历，交申请，还有学业的lab和各种各样的lecture轰炸的不行不行的，工程系的狗有点方。而我还自己找了一份parttime job所以我觉得我很有可能接下来会月更，虽然并没有很多人看我写东西啦，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声吧（好自以为是的人呐……）

嗯……重点放在月更上好啦！如果我有时间一定会多写着玩的！不管赤黑也好还是别的cp也好，话说我当初放在JJ上的一篇原耽的Dracula已经好两三个月没更了……诶嘿，我就是这么混账的一个人吧，大概。

毕竟还是没有办法跟之前在家里做废宅那样，被妈妈投喂，整天睡了吃，吃了我玩，玩了看同人码字……

美好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啦！

谢谢能看到这里听我碎碎念了一大堆没用的话的小天使！

Merci！！

我会努力写啊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