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Shooting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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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爱新风

火与剑的巴比伦 7~9

文案这里,避免触雷用的

然而还是稍微加一点,这是黄濑第一人称自述的故事,不喜欢第一人称的小天使,换一篇文再见啦。以及是赤黄黑三角恋爱,所以会很那个啥,所以不喜欢还是换一篇再见啦。


前一篇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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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动作远比思考来得快,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剥开了黑子的衣服,而他在我粗鲁的动作下醒了过来,目光迷离一瞬后变得不安而愤怒。


可有资格愤怒的我想不止他一个人!


他挣扎着不让我看,后来看事情已经暴露便自暴自弃般松了手,任由我撕开他的长袍,看到了那略微狰狞的伤口。他后背上的伤痕并不深,只是破皮,并已经开始结疤,但是没有包扎所以有血渗透出来——衬托着他白皙纤弱的后背,数道在一起的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


我冷声问道:“这就是你为什么不愿让我为你换衣?”


十二岁的男孩被突来的意外和我冷酷的声线吓着了,脸蛋变得更加苍白,他死死咬着下唇,低下头,死撑着不说话。


我也不说话,整个房间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或许是几秒,或许更久,原本趋于平静的心情,在我瞥到黑子往一旁瑟缩地挪动的时候又汹涌起来。


压抑了好久的情绪爆发出来,我冲动地抓住小男孩的手腕,把他掀翻在床上,或许是剧烈的动作弄疼了他,他凄惨地叫出来,我怔了一下,下意识松开了他,又把他仰面放倒,动作迅速地给他盖上薄被,说道:“我……我,我去拿药和纱布……马上回来。”


我的动作那么流畅,而说话那么结巴。说完之后,我逃也似的跑出了他的房间,我怕我不离开那个房间会做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


我靠着走廊的墙壁缓缓地蹲下了,痛苦地阖着眼,脑子里一团乱,所有的情绪疯了一样在我的脑海里碰撞,我痛恨我自己!


短短的一天,我不在的时候,他自己怎样在巴比伦繁华脏乱的街道上游荡呢,被从黄濑府撵出去……


而我却不知道,他不让我知道。我果然……还是并不值得他信任吗?


也对啊,我是那个攻打他的故国的巴比伦元帅,把他从贵族少爷的地位上掠走作为我的奴隶的大祭司之子,他怎么可能信任我,为什么要信任我!


管家远远地看见我,小声地喊了一声“三少爷?”却对上见我阴沉的眼神没敢上前——谁都知道黄濑凉太变脸变得比谁都快,前一秒跟你笑得灿烂,下一秒夺你性命——一旦发怒是怎样的恐怖,他们甚至不敢面对我。但是小黑子呢,他是不想面对我,他在我发怒的时候,选择沉默。


可是我不能、也无法让我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他;他可以没有我,但是我不可以没有他。


我苦笑一声,往药房走去,手忙脚乱地翻出了创伤药和纱布。


回到黑子的房间的时候,那个孩子维持着之前的动作没有动,目光略有些呆滞,显然是放空了心神的样子。


伊什塔尔在上,请您赐予我被爱的勇气吧。


我默默地走上前,带着点讨好的笑容,说道:“我给你上药吧。”


黑子仿佛被我的声音下了一跳,他沉默着转过身,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地。我抱在膝盖上,沾着伤药,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往他背上抹。等我小心翼翼地上完药,准备给黑子包扎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我望着他安详的睡颜,苦笑一声,心里暗叹这个没心肺的孩子,但还是尽量在没吵到他的情况下给他缠上了纱布。我把他侧放,盖上被子,正欲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他那一声几不可闻的梦话:“母亲……”


我垂下眼睫毛,慢慢坐在床边,隔着床纱,失眠了一晚上。


我从未不了解过我的小男孩。

我从未被赐予过了解的机会。



8.

晨曦的曙光来临的时候黑子还在睡。


一夜未眠,我却没有任何疲惫,从心烦意乱归于平静,我安静地离开黑子的房间,吩咐管家准备暖胃的海枣茶。


新区的别府是尼布甲尼撒二世为嘉奖立有战功的几大元帅与显赫贵族或祭祀而兴建的,几条街道鳞次栉比,一片片绚烂的琉璃瓦和彩釉墙壁,建立在幼发拉底两侧,棕榈树碧绿而天湛蓝。


我从三楼的天台远眺,不管什么角度都能看到的通天塔高高耸立,在灿烂的朝阳里君临天下,街上已经有不少人聚集起来准备招呼起早市,至于坐着轿子或是骑马的朝臣贵族们也有三三两两出门的。


还是告假吧,不想看到老头子的脸。


这时沙玛什神庙里厚重的青铜钟声敲了起来,我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乌图的金光下,衷心地诅咒着,愿您的龌龊终有一日在世界审判官之殿显露。


木村谨慎地爬上天台,窥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早川将军来了,在大厅等您。”


我瞟他一眼,大概是昨天夜里被我吓到了罢,思忖着,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如既往,“我去见他,小黑子醒了吗?”


木村见我神色如常,才如释重负般说道,“尚未,需要去唤醒他吗?”


“不必了,不要打扰他,汤饭随时备着。”


“是。”


我下了楼,果不其然看见早川充洋又在拍打自己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回过头来,几乎是兴奋地说了句:


“国王今日命令休假。”


他还是那样开朗热血,从不似我,偶然的干劲还都是装的。


我淡淡一笑,心里泛起了不知道是羡慕还是什么别的滋味儿,“诶~~休假啊,真不错诶,不过陛下他为什么会命令休假?”


“啊,不怎么清楚,不过有宫里的传闻是陛下昨日出猎被野兽伤到了。”早川倒是不在意般摆摆手,“话说陛下一直都是这么任性的吧,不想处理事的时候一律休假嘛。”


他话题一转,热血而冲动起来:“┗|`O′|┛ 嗷~~元帅,我们又有一天空闲了!怎么样,今天去狩猎还是摔跤,还是赌博啊啊啊,我听说新城区新开张了几家赌坊,不过果然狩猎还是更好吧!陛下昨日去打猎居然亲自杀掉了两只白狮!给我个机会啊啊啊啊,昨天跟着一块去就好了!!”


我揉揉额角,选择性听他的话,但是敏锐地捕捉到什么——“哇哦,陛下亲自猎杀了白狮?还是两只?”


“是啊!很厉害,真是让人崇拜啊,昨天侍卫队是从小道运那两只凶兽的,但还是把一些平民吓哭了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那倒是会吓到人。”我坐到了主位上,背靠着软垫,懒洋洋地几乎要瞌睡过去,但是心底下却是转的飞快,赤司征十郎,我们伟大的巴比伦国王,令人膜拜的战斗力,亲自杀掉两只狮子无可厚非,只是,他明明出去回来之时都带了两队侍卫——居然还会受伤?


大概只是他任性地不想见我们这群烦他的臣子了罢?我笑笑,也许只有这些偶然的细节才能让我回想起幼时那位盛气凌人的傲慢陛下,不同于今日的傲慢任性。


等早川大嗓门嚎完了之后,已经日在中天,在这之间,我吃完了早餐,喝了早茶,又跑到客厅靠着软垫毛织品昏昏欲睡。


而早川嘴巴就没停下来过,唾沫星子横飞的样子让我实在为我的羊毛地毯而惋惜,不是主人不疼你,是我这位属下太愚笨。


——我其实已经明里暗里说了好几次了——我真的对你说的赌场不感兴趣,不是奴隶的话为什么要去拳击场,角斗场什么的我也不想去,跟战争没什么可比性……可是他就是没挺出我不想出门的意愿。


“嗷嗷嗷——果然是因为你那个米底的小奴隶是吧?!!又陪他!你都多少天没跟我一块去乐呵了?!”


我慢条斯理地喝口葡萄酒,嘴上却是依旧一如既往贱兮兮的,“别这样嘛,前辈,俗话说恋爱可是高于一切的存在啊~”


“别欺负我没读过书,谁讲过这句俗话了?!”


“俗话不是来自于书里的,前辈。不过前辈不愧是前辈,居然能把俗话跟书本联系到一起去呢~”


“吵死啦,闭嘴啊闭嘴!虽然你是我的元帅,但叫我前辈就给我放尊重点啊!!”


“诶诶,好过分呐。前辈果然跟笠松前辈学坏了啊,都欺负我,不过前辈不用每句话后面都加感叹号的,感觉超——累的~”


“黄濑君也不必每句话后都跟着一个~,荡漾得好累。”


“诶——我哪有啊,诶诶诶诶——小黑子……”


回头的瞬间,四目相对,我看到我的小男孩,瘦瘦小小的一只,穿着的白色长袍却不如他的肤色更白,带点病态的白。他赤脚踩在毛毯上,挽起袖子端着一份早茶,不知道是透过琉璃窗的阳光还是热茶袅袅的香气作用,等他走进了我发现他的脸蛋氤氲着浅浅的红光,漂亮得像是一朵明艳的沙漠玫瑰。


“喂喂,元帅!你眼睛都直了啊啊!!”早川的大嗓门直接导致了我的尴尬症突发。


明明昨天晚上的隔阂还没有道明,也没有解释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原本想要安安静静两个人说的也被早川这么个蠢货前辈给破坏了,真是有够糟糕了。话说,不靠谱的管家,小黑子醒了也没有跟我讲,待会就责罚他!


我乱七八糟想得正出神——所以说啊,果然一碰到关于小黑子的事情我就会不冷静,完全没有一个游刃有余的巴比伦元帅该有的模样啊,我轻叹一口气。


可接下来却惊吓得哀叹起来——


那个倒霉催的早川充洋,热血冲天,一脸正义凛然,问我的小男孩:


“黑子,你想不想去赌场啊?!”


我差点从座位上爬起来去揍他,你个混蛋想要带坏我的小男孩吗,还说的那么正经正义干嘛?!!


但是紧接我就想吐血——


我的小男孩回答道:


“好啊。”


后来我常常想,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答应带着黑子出门,或许……

可惜世界上没有或许,而如果只是更让人痛苦的东西。


9.

赌场里人山人海。


四大五粗的汉子豪迈地抛开赌注,谢克尔成千上万堆成小山,黄金和白银亮瞎人眼;吆吆喝喝卖零食的小贩来来回回在各大赌桌晃来晃去,黄油奶酪的香气一阵一阵,甜腻腻的糕点面包和多汁的水果,还有醇香的葡萄酒海枣酒;奴隶仆人们带着谄媚的笑容,为所有的客人提供最上乘的服务;舞姬歌女摇曳着水蛇样的腰肢,在高台上与观众狂欢,啤酒一盏接着一盏地灌下去。


是这样的赌场,是这样的奢靡,是这样的巴比伦。


早川不甘示弱地挤到一群赌徒中,大嗓门响彻整个环形赌场,有人认出他是那名军功显赫的将军,边欢呼着邀请加入新的游戏。


我暗地里翻个白眼,凑到看愣的黑子身旁,说道:“要不要去别的地方转转?”


然而我那总是出人意料的小男孩坚定地摇摇头,指着某个小角落上一堆金灿灿的谢克尔,说道:“我也想试试看。”


“诶——这种赌博很容易上瘾的,小黑子是要被带坏了嘛?”我伸手捏捏他的脸蛋,一如既往地被他打开了手。


“我想赚属于我自己的钱。”他的声音不高,说完就抬脚往那边走。


我看着他纤细瘦弱的背影,沉默了起来。


原想着带他图新鲜,所以答应了早川的邀请。出门的时候我抱着黑子共骑一匹马,脸皮厚的我没话找话,没有让两个人的气氛冷场,但是也有着不小的尴尬。


一直默默无语的黑子等我絮絮叨叨讲第三遍圣道的习俗的时候,打断了我,他说:“其实黄濑君不必在意什么……”


没等我回答,他又继续说道:“我是来自米底的奴隶,这一点我很清楚,但是同样的,即便是个奴隶,即便您看重我,但这些并不是我袒露一切的理由。


我曾是米底的贵族时,我是个人;

我是个战俘是个奴隶时,我也是个人;

我是您喜欢看重的幸运儿时,我还是个人;


既然我是个人,就请让我拥有我狭小的属于人的一点点自由吧,让我在我想要沉默的时候保持沉默的话,我会非常感激黄濑君。”


他还是个孩子,十二岁的孩童,声音稚嫩清澈,却沉稳慎重,仿若大人。


于是我笑笑,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扬起马鞭,疾风吹动发梢,我听到的我的声音在风里散开:“不——用——谢——”


可是给他那样作为独立个人的自由,并不是让他逃离我,完完全全不属于我呀。我向前两步,抓住他的手,笑嘻嘻地说道:“可是小黑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啊。”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挣脱我的手,拖着我就往那个赌桌走,一边走一边说:“你的钱不够。”


诶诶诶诶——不够,巴比伦最年轻有为的元帅的钱不够!你逗我呢!上次征服波斯因为军功赏赐下来的钱就够我买下幼发拉底两岸最繁华的街道了好吗?!


黑子松开我的手,停了下来,认真观察一桌赌徒,又跑到印刻锲形文字的赌博石板那里,仔细揣摩高深的赌博,所以说啦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呐?


我凑过去,也盯着石板看:“诶诶诶,小黑子想买什么那么贵?”


“买一个奴隶。”他没有迟疑,轻飘飘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瞪大眼睛,须臾又想了明白,“哦,是你的家人吗?”


黑子转过身,连个斜眼都懒得给我,目不斜视,神情专注地盯着赌桌:“是也不是。”


所以说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算了算了,问他他也不会说,毕竟之前罕见地说了一堆话,哦~他是个独立的人哦,所以他也是有秘密的,不想说的时候,你强迫我我也不会说的!所以说你不如不问让我还能稍微感谢你一下——所以说,果然小黑子其实切开全是黑的,变相的给我灌输他的小道理嘛。


算了,我接受。


所以说小黑子观察人的本事真不是盖的,加上灵活思考的小脑袋,以及低到不行的存在感(很多赌徒甚至忘记了他们身旁这位小个子,直到最后还加筹码)很快,他的面前是一堆的谢克尔,伊什塔尔女神的画像仿佛在眨眼。


所有人都在感叹黑子的好运气,还有出色的赌博本领,当然那些其实暗地里谄媚地故意输给黑子的,本元帅就笑笑不说话,顶多对那个拿出八十枚古青铜环的点个头。


等我们面前小金山小银山一堆一堆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太阳高高的,春日里耀眼却不炎热。


我打算让侍从先拿着几大袋金银先回别府,小财迷却跺跺脚不允许,他板着一张面瘫脸,说道:“恕我直言,我只是让黄濑君在我目所能及的地方保管。”


于是没有办法,小财迷亲自抱着一袋谢克尔,我手里拖着两大包,侍从也只能摸不着头脑地牵着马,马上驮着几大袋金银——所以我们是要土豪的炫耀么,从赌场里走出来几个拿金子拿银子的家伙喂!


压根没想起来要找早川,我和小黑子带着钱就不负责任地离开了赌场,果然饿意上来什么都是渣渣。


新城区以南宫苑为中心,贵族府邸四散而开,然后就是一片一片的商业街,繁华与富贵相伴相随,新皇宫尚未竣工,一车一车的石料被从渡船上卸下来,黑子似乎是觉得原亚述人很有趣,又仔仔细细地盯着人家看。


我无奈地陪着他,心底却是慢慢的喜悦,他喜欢巴比伦的吧。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踩在沥青上的时候,奇特的墨蓝色街道让他惊异地叫了起来。硬是从城门之外就步行,一直走到了沙玛什神庙,天知道,那对新奇事物的好奇心是怎么战胜他羸弱的体力的。


最终选择了折中的方法,我们去了一家在有露天青铜艺桌的小店,一眼就眺望到河面的自然风光和新奇人文。


但就是太惹眼了。


黑子存在感极低,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而我就不同,作为此次远征回来立下赫赫战功的元帅,多金英俊的,不是我自夸啊,我觉得我崇拜者能围着巴比伦城墙绕上三圈还有余。


于是人声鼎沸起来,我被一片一片的红心和星星眼包围起来。难得心情好,于是我又扬起耀眼的笑容,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对小黑子发过的一个愿望——我不要做一个轻浮男啊啊啊啊。


所以还是跟小黑子一起跑路吧,然而等我艰难地转过身去找小黑子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了。

我又着急起来,对着崇拜者们打个哈哈,就闪开去找我的小男孩,没走几步,迎面就撞上了牵着马的侍从,他一脸诧异,看了看我空空的两只手,问道:“元帅您拿着的那两包钱呢?”


“小黑子在哪?”这什么驴头不对马嘴的问答啊,但是我就是那么着急,所以想不起别的。


侍从往崇拜者那里瞅一眼,叹了口气,才正正经经地回答我:“他在前面宫墙拐角处……”


我草草应了一句,就沿着涂了彩釉的宫墙往那边跑——


真是闪瞎了眼睛。


金银遍地啊……金灿灿的阳光闪闪烁烁,反射出银币的光辉,黄金的璀璨,还有青铜环,镶金带银的项链珠宝,堆满了宫墙的小角落的是小山似的谢克尔,伊什塔尔女神的肖像在发光啊在发光。


还有站在一堆金银里,闪闪发光的那位,巴比伦的荣光,傲慢伟大的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


以及我的小男孩,还在孜孜不倦地拿着袋子往外面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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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

谢克尔,大约在公元前2千纪,在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曾出现过一种可以携带的青铜环,是比较老一点的。到古巴比伦时期被金银所取代。银子是最主要的流通货币,最小的称重单位是谢克尔,一个谢克尔约等于半英两重,金子是银子价值的15倍,半谢克尔银币上面印有伊什塔尔女神的肖像。


黄濑对黑子发过的愿望来自官方人物访谈,黑子问道,今后有什么想要改善的地方的时候,黄濑说道,“你刚才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了吧!?努力不再让人错觉我是个轻浮男。”


以及关于巴比伦的食物和赌博规则,果然写起来还是麻烦,面包是苏美尔人发明的,时间在公元前1800年左右,他们把大麦磨成粉,和成面团,搁上发酵粉,进行烘烤,蜂蜜是抓哟的甜味剂,此外还有椰枣汁,啤酒也是他们做的(其实我看到这里的时候觉得不可思议,一直以为是西欧那边,起码是德国发明的啤酒orz)

还有葡萄酒也是,诺亚方舟的诺亚在大洪水后种植了第一根葡萄藤,做了第一桶酒。厨具其实是骨叉等,很精美的小东西。剩下的食物在后面如果有提及会继续加Reference,如果有人跟我一样喜欢看考古一类的东西,我就继续絮絮叨叨地讲hhhhh


出自《失落的文明,古巴比伦文化》和《圣经·创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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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我是不是很勤奋!

因为我今天考完了第一门数学,感觉还凑合吧,然后接下来连着考四天,还有英语好多essay交,短期内我就不写啦,大概一直到到下个礼拜之前吧。

再说吧再说,以及9是现写的,估计等下个礼拜有时间了再改改hhhh,我终于让黑子跟赤司正面对上啦,闪闪发了个光啊,其实跟我原本设想的差了点XD,不过写着写着就跑偏了哈哈哈哈。

黄战士就要开始苦逼了……


不想看贱贱的剧透(或者叫做预告)的小天使就看到这里就行啦,谢谢观看,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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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天大雾】那个被钱包养了KiraPika的发光体说:

“不,他只是一时兴起,想要跟我买香草奶昔的配方。”


那个准备倾家荡产的面条泪说:

“QAQ果然买不起……”


那个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时刻变身赌神的小财迷心里说:

“其实我想买的是(哔——)”

被消音了……


诶嘿就是不告诉你他想买什么。


算是个见鬼的小剧场吧XDDD

谢谢看我话唠的小天使

Mer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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