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Shooting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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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黑/黄黑】火与剑的巴比伦,16~18

这里一切的黑篮目录

黄濑第一人称,古巴比伦设定,ooc有,渣文属性。


16.

三十号是个阴天,根据占星宫的说法,我们伟大的尼布甲尼撒二世,荣光的巴比伦国王将会长寿永恒。


三十号这天所有的巴比伦人都喜气洋洋地走上圣道,穿过城市的幼发拉底河上飘着五彩的旗帜,祭祀队伍绕城一周又一周,他们按照羊肝上预兆的天庭日月星辰,向群众浇撒浸泡了沙漠玫瑰的香水。


三十号这天是个吉祥的日子,无数的女孩们盛装打扮,花样的袍子在风里起舞,曼妙似一只只蝴蝶,她们将迎来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她们的坐庙礼,她们的献祭。


而我的男孩也将在今天彻底属于我。


他在清晨着装,我为他缠上面纱,在腰间为他佩戴上来自波斯的黄宝石,那曾是波斯国王皇冠上最闪耀的珍品,被一粒粒的珍珠点缀,金丝串起,银线环绕,勾勒出我美丽的男孩纤细的腰肢。这是我的聘礼。


我为他在最外面罩上厚重的外袍,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小可爱。


坐庙礼是在中午的时候开始,行坐庙礼的人会与被选中的游客一起用餐,然后是欢愉的仪式。


按照规定,我不能亲自护送黑子去维鲁司神庙;对伊什塔尔神崇高的敬意需要所有的神妻们自己一步一步走到神庙。所幸,神庙离我的别院也不远。


我恋恋不舍地送黑子离开。从衣橱里翻出我所有的服装中最华丽优雅的一套,虽然我知道待会它大概会被我迫不及待地撕扯坏。


我吩咐管家和仆人把装饰的喜庆的别院再检查一遍,从头到尾浇沐圣水,一箱一箱子的珍奇宝物被摞起,整齐地归置在喜房里。


等一切准备妥当,我喜孜孜地骑上马,像个真正的新郎官,去迎我的新娘回家。


从新城区到老城区需要穿过幼发拉底河,就在那条我们称之为母亲河的湍急河流上,我那好侍从劝说我道:“大人,奴觉得从圣桥上走,会让伊什塔尔神感受您的诚意,赐福给您和夫人。”


他嘴里的夫人取悦了我,我扔给他几枚谢克尔,他千恩万谢地祝福感谢我,牵着我的马,约定在维鲁司神庙左边第一个旅馆汇合。


我徒步向着护城河旁几十米远的圣桥上走。而就在那里,我遇到了我那冷酷的父亲。


他似乎发现了我一样,隔着长长的一座桥看向我这边。我心里一惊,但不想退缩。风吹起他浅黄色和纯白的祭祀服,像是他们犹太人所尊崇的奇异的白色鸟儿。


他身后跟着一队同样着装的祭祀,他们占据了一大半的桥,缓缓向我走来。他们举着盆钵,手上是一束一束浅黄色的花穗,他们沾着盆钵里用香料和幼发拉底河水调配成的圣水,洒向空中,所以今天巴比伦城每个细小的角落都有迷醉的玫瑰熏香味。


我顿住了脚步,两旁的行人整齐而热闹地排在一起,半低着头,虔诚地接受圣水的洗礼。这种情况下,我无法贸然逆着祭祀队伍走上去,也不想被父亲发现,只好戴上一层面纱挤在几个热情的小市民中,他们唧唧喳喳地表达他们对尼布甲尼撒二世的崇拜之情,感谢阴天所预兆的长寿,又絮絮叨叨地说想多淋点圣水,最后他们说起马上要开始的坐庙礼。


他们讨论到今年的坐庙礼大部分贵族应该都没有胜算了,因为伟大的巴比伦之王,尼布甲尼撒二世赤司征十郎,也会参加,为他新修建的南宫苑点缀几个美妙的王妃。漂亮的神妻们肯定会选择我们的国王,他们开始不间断地夸奖国王陛下,完全没有作为男人的嫉妒之情,我们国家的任何人对尼布甲尼撒二世都是狂热的崇拜,他是绝对的。


也有例外,对陛下崇拜之余,有些小小喜爱的,大概是我的粉丝,说道,可是据说我们的元帅大人也会参加今天的坐庙礼,也会有神妻选择跟元帅欢度一宵。我隐藏在面纱下的嘴角轻轻勾起,我想起我的男孩,只有他会选择我,而我也只会选择他。


我想到我的小男孩,目光迷离起来发呆,找到他之后,我会牵着他的手,一起跪拜感谢伊什塔尔神,然后回到我们的喜房,我要为他奏响他最喜欢的音乐,一起喝酒,在醉梦里我会跟他交合,我们将一起享受那至高的欢愉。


我胡思乱想着,黑子湖泊蓝的眼睛仿佛在看着我,波光潋滟,他向我伸出手,笑靥如花地拥抱我。


仿佛过了很久,蜗牛一样移动的祭祀队伍终于要经过我这边。大祭司长长的衣摆从我的眼前飘过时,我有点恍惚,他们敲着小银铃,绯红的沙漠玫瑰花瓣从天飘落,带着神秘芳香的圣水滴落在我的头上和眼睫上。


父亲的副祭司缀着铃铛花的丝巾因风从我眼前划过,幼发拉底河的水汽湿润了我的鼻翼,我在那瞬间的迷幻中好似看到了男孩湖泊蓝眼睛的尽头,是河流潺潺地流动,金发的窈窕女子,坐在一片片雾气里的芦苇丛中,秋天的雪纷纷扬扬,她手里是一支盛放的铃铛花,她对着远处穿着祭祀袍的男子扔过去,在无尽的迷雾里,火光升天而起。


我向她跑去,可是火焰已经吞噬了她,她燃烧所剩的灰烬被祭祀袍的男人倾撒到幼发拉底河,随风或者入水,都飘走向远方。而我的男孩,赤脚跳进了河里,露出一双倒映着天空与风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也……漂走了。


三十号这天对我而言短暂至极,是在占星师和巫术师融合一体的巫咒里,结束了那悲凉如水的无尽迷幻。



17.

我终究是错过了。


从床上沉沉醒来的时候,眼睛捕捉到的是我那苍老了几倍的父亲。他见我醒来,叹了口气,不等我开口便说道:“凉太,放弃吧。”


“那个奴隶……他是曾经的米底王子,卢碧瑞王妃的孩子……卢碧瑞王妃是陛下的亲姨母桃瑞丝王妃的妹妹……就算是俘虏,陛下也不会让自己的表弟成为你的男宠。”


他深深地叹息,似是不忍看我迷惘的双眼,便转身离开了。



中了咒术的身体有些迟钝,但好歹能骑马。我坐在马背上,沿着河缓缓行走,两旁是星星点点的铃铛花,盈蓝的花瓣点缀在一丛一丛高大的芦苇中,连绵成片,是梦境里的样子。


突然想起带着小黑子远去的那位女子,我一直把她丢在最深层记忆的牢笼里,因为她是造成我与父亲生分的最大原因,也是我与赤司中永远越不过去的第一道沟壑。


我遗传她的漂亮金发,还有琥珀色眼睛,可是她赴死的模样,是我没有的勇气。


在尼布甲尼撒二世即位的第二天,我的母亲,心甘情愿地走进火刑场里。


我迎着火光哭泣,我的父亲穿着副祭祀袍,生硬的脸庞呆板冷漠,跟在大祭司身后亦步亦趋,旁观我的母亲被烧死,骨灰被倒入幼发拉底河,无根无归处。


在那场噩梦之后,我的父亲被赤司提拔为大祭司。而我一病不起。


我学会把所有的软弱隐藏在一层带笑的面孔下,没有救赎,我不敢面对,不敢反抗,灵魂被拴在某个无人的荒野,阴冷的风吹痛我的骨头。直到我在米底的无边无际的火光里遇到黑子,我从他没有表情的脸庞上看到了,我所缺失的生存的勇气。


于是我追逐他,想要拥有他。


我已经失去了我的母亲,我不想再失去的我的爱人。



18.

新建的南宫苑里引入幼发拉底河的水,湛蓝清澈的河水蜿蜒在郁郁葱葱的海枣树下。奇异的花在水中绽放,一朵一朵如歌般飘渺在幽深的蓝里,洁白的花瓣软黄的花蕊。


我听到有人在风里吟诵赞歌,那是来自犹太的信徒们。他们的先知赛亚说,亚述人毁坏了耶路撒冷,是因为耶和华把亚述当做了手中的鞭子,以此来惩罚犹太的恶行,所以希伯来人的未来是伟大而光辉的,而亚述将面临灾难。


然而赛亚的预言未能阻止犹太人的灾难,南部的犹太王国被尼布甲尼撒一世,也就是赤司征十郎的父亲九年前所灭。来自南犹太的俘虏们至今所剩寥寥无几。


赤司有时候会听听他们那些希伯来人哭泣时吟唱的故事。他们唱着耶和华的赞歌,国王允许他们保留圣经,有时候还允许他们进入他的寝宫为他唱首歌——仿佛那些来自战火的苦难能给他沉淀一层寂静。


我绕过那些可怜的希伯来人,顺着白色台阶往主宫殿走去。侍从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引领我穿过一重重高大的拱门,狮身鹰翅牛头的雕像镀了金,大大小小的喷泉在阳光下倒映出火焰般花朵的娇美。


穿过几十座林立栉比的圆形支柱,巴比伦国王寝宫的前院终于到了,有漂亮的侍女坐在铺着地毯的草地上抱着才出生的小豹喂奶,来来往往的侍从忙忙碌碌,我猜他们在为国王陛下准备午膳。


与我所想相悖,我进入寝宫正室的时候,赤司正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侍女一个接一个地上前,正在撤下餐具和残剩的佳肴。


只有酒壶留在赤司手中,他微笑着示意我从地上起来。


我没有挪动膝盖,又磕头行了大礼,“陛下,臣想您知臣所来的目的……”我低低地说道,眼睛盯着地毯上一朵铃兰花的绣纹。


“臣不知黑子殿下是米底遗孤,臣想与他行坐庙礼是新婚的筹备……臣对昨日之事只是一知半解,恳请陛下像之前允诺臣的那样,将黑子殿下还于臣吧。”


我低着头,没有听到赤司的回复,安静的大殿里,只有犹太信徒们忧愁的歌谣一声一声飘来,我闭着眼,呼吸地苦涩。


我终于抬起头去看我的国王,他正专注地看着他的手心,仿佛在等待那些细密的手纹上开出一朵业火红莲。他似乎是感受到我的视线,终于停止了沉默,是深深的叹息:“昨日之事,挑明了说,使我命令占卜师和巫术师下了咒术。”


他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去看他的手指,转动他的扳指,不等我说话,自顾自地说道,“那时我不知哲也是你乞求的奴隶,把他作为军功赏赐你。但现在不行,他是我姨母的孩子,我的表弟。攻打米底也有一部分是他们母子的原因,我不肯能违背最初的意念。”


“我不知他在蛇池里侥幸活下来,是我的罪过。我不知他在米底穿过战火,是我的过错。我不知他的所在却把他作为奴隶对待……凉太,我大概能明白你想要好好待他的心思,但那并不是我会把他赐予你的理由。”


我那傲慢的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罕见地说了很多话,与我所设想的一句话否决不同,他甚至说道明白我对黑子的情感,坦白了昨天是他的手段。面对这样异常直白而不是诡谲冷酷的国王,我以沉默掩盖我的心绪。


“呵……”赤司又扶额笑起来,声音低低地,似是自言自语,却的的确确是在跟我讲话:“凉太,老实说,我知道你厌恶我的……你母亲是我下令烧死的,作为死去的一世的情妇的代价,也是我私心想安抚我母亲灵魂的方式,我又何尝不憎恶你呢……呵呵……”他又笑了笑,“你看看,我们相看两厌。你还要装作恭敬的模样,从我手中接过巴比伦之剑,而我,还是一副无所不能的巴比伦国王,重用能臣。”


“真理之火的头衔……在我心中可远远比不上暴君来得动听。”赤司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对着我伸手,“你说,我要是就这么处决了你,我是不是离暴君又更近了一步呢?”


我下意识地扬起头,身体也随之做出相应的动作,——我躲过赤司手指在空中的凌厉一划,而从小腿侧拔出的短剑与赤司他袖中惯藏的匕首“锵”地撞到一起。我的脸颊一热,细细的血流沿着下颔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赤司收起匕首的时候,我把短剑摆在膝前,没有理会脸上的伤口,沉默地行了大礼。


赤司又笑了起来,略带嘲讽的笑声渐渐停止时,我看见他绷紧的嘴角,和一如既往的冷漠傲慢,“哲也昨晚教我说要坦白,解开心结会终结大麻烦。但是你觉得呢,凉太,哲也这种温柔的方式不太适合我们这样的人吧。”


我沉默着。赤司也不说话,拿起手帕细细擦拭手中匕首,又套上古朴的黑金刀套,然后轻轻地丢到我的面前。


“加倍退换的聘礼。”


赤司轻轻说道,“波斯国王冠的黄水晶被我沉入幼发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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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都没有碎碎念过,多说两句话这次。

写到这里基本快要结束黄濑篇了,后续基本上就是巴比伦之囚,然后就是很久之前那个黄濑的结局,现在也就三万二的字数,这篇基本上就四万字以内了。麻蛋我真是填坑填了一年半多了。

然后就是我特别想写的黑子篇,想写古巴比伦设定的初心啊,就是空中花园的梗。都是安妮赖斯的锅,她的夜访吸血鬼系列,第一部是路易的人称,吸血鬼莱斯特才是莱斯特的自诉。我特别喜欢的想法就是第一人称的时候读者会代入到叙述者的口吻里去,站在他这一边。而同一个故事,第二个人来讲述的时候,会觉得,啊,这个样子,又不太一样,是站在第二个人的主观去看待。至于客观的上帝视角,反正火与剑就这样吧。

不知道有没有小天使看我瞎叨叨一堆,我就当做自己给自己讲述这个故事,反正就是个幻想的小故事。黑子篇我要写的甜甜的,本命赤黑呀,补全细节之后,再写完赤司篇好了。我其实是想写个反转了诶嘿,毕竟历史上的古巴比伦是被波斯灭国的呀,让小可怜黄濑去灭国好了。


不说啦!我要好好学习写实验报告啦。

今年夏天实验室里的实习简直要逼疯我。

其实我还有一如既往地玩阴阳师,然后又在玩农药,能够忍受我这么烦的小天使,有玩的来一起呀。春之樱和微信8区女帝辉光,桑逆。


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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